花骄抬步到金棺前,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闲庭信步。
“父皇,”他扭动金棺上的机关,模糊的声音变的明显,但是金棺没有打开。
呲——踢打扣挖的声音很刺耳,还伴随着靖和帝痛苦的呼唤:“放朕出去!”
花骄嗤笑一声,棺里的声音更重,但是少年恍若未闻,精致的脸皮上是有些疯狂乃至阴森的笑:“放你出去?怎么可能?”
他睁开的眼睛淬了墨,笑起来能弯成新月:“是我把药换了的,据说那药会让你身体各处其痛难忍,但不会死,只是让你暂时沉睡,收敛呼吸。”
“毕竟你死得太轻易可不好。”
花骄的话音在空旷的地宫有一种诡异的温柔,一声一声,似清风过境。
但是棺材里的靖和帝不觉得,他踢打的动作更重,挣扎着想出来。
“朕错了!阿骄,朕对不起你母后,你放了朕吧。”靖和帝开始认错求饶,他已经醒了两天,棺材里闷的要死,没有吃食,也没有水。
他无论怎么说话外面都听不到,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对活着的渴望大过了一切,靖和帝现在疯狂希望他这个儿子能有一点心,放他出去。
“你错了?”花骄笑意清浅,虚虚拂去肩膀上不存在的尘:“什么错了,父皇怎么会错呢?”
靖和帝言语无措地道歉求饶,最后哭出声来:“阿骄 我是你父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