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人们说,贝尔斯唐在到达城里或附近任何一家旅店的那天晚上并没有出现,也根本没有进他妻子的家门。“这是他心狠的一个表现。”尼古拉斯想。又过了两三天,他仍然没听见贝尔斯唐回到她身边的消息,便大胆地向弗罗姆-埃弗拉德庄园走去。
他到的时候克里斯廷非常吃惊,躺在沙发上时不得不起来接待他,坐在本该举行他们的晚宴的方桌旁。她若有所思地盯住他,微微苦笑一下。
“他还没来?”尼古拉斯低声问。
“没来。”
尼古拉斯在她旁边坐下,他们就像两个悲哀的老朋友那样谈着一般话题。但是他们又无法对贝尔斯唐避而不谈,当不得不扯到这个话题时声音就低下去。克里斯廷对自己丈夫的品性绝不比尼古拉斯了解得少,她推测丈夫阻止了她的阴谋后——他是可能这样说的——现在对事情就不慌不忙了,由于发现她这种有限的生活方式毫无迷人之处,他便打算只在没有什么更好的事做时才回家。
他们最近才遭受的不幸事件使其几乎丧失了希望,以致这天他们难以面对面地谈话。不过当一两周过去,仍然一点也见不到贝尔斯唐的踪影时,两人便能够在惊奇中平静地谈论这事了。他为什么来过后又这样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