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男人眼神一怔，抱着脑袋怒吼了声，“我说！我说就是了，你别对他们下手！”
“让他说。”厉薄谌沉声呵斥。
莫尧的眼神沉了沉，挥挥手让打什么停手。
男人喘着粗气，有些艰难地说道，“我根本就不是在跟踪厉总，我只不过是在跟踪洛宁溪！”
“洛宁溪？”
厉薄谌脸色越来越冷。
这些人竟然是冲着洛宁溪来的？
“你是冲着洛宁溪来的？”莫尧也发出来同样的疑问。
“对，就是洛宁溪，有人让我帮忙干掉洛宁溪，那个广告牌也是冲着她砸下去的，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厉少。”
“是谁指使你的？”莫尧马上追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是厉家人，如果我不帮他们办事的话，就会丢掉手里的这个工作，我绝对不能丢掉这份工作……”
手机屏幕后面，厉薄谌墨色的眼底掠过莫思索。
虽然说厉家人想对洛宁溪不利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他记得当时那块广告牌一开始也是冲着自己砸下来的。
想到这，厉薄谌直接给莫尧打了个电话，还没等对方说话就先一步开口。
“他有可能在撒谎，不管用什么手段，再从他嘴里给我撬出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