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他准备下个月月俸到手,就先给家里寄回去十贯,让父母妻儿也跟着高兴高兴。等到分到院子之后,他再将父母妻儿接到京城,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这天下的繁华之地。
只要他不再每个月花钱赁屋了,以他二十二贯五百文的月俸,足以养活全家还有结余,根本就不用担心全家在京城的生计问题。
就算是每个月都需要赁屋居住,他手里也还能够剩下九贯五百文。
娘咧,九贯五百文!这么多钱,他还不是想吃肉就吃肉,想喝几杯小酒,就喝几杯小酒?
七品官正在美滋滋的品尝这白水,幻想着下个月的幸福生活。没错,他连茶叶都买不起,只能喝茶水。
就在他满眼都是对下个月的展望的时候,“咚咚咚”传来一阵砸门的声音。
不用外面的人开口说话,光是这个粗鄙的砸门举动,七品官就能够猜到外面的是这宅院的主人,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人。
此人在京城里面做着屠夫的营生,而这处宅院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
果然,见七品官没有开门。
外面顿时传来一声咆哮,“官爷可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