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湍急的河水漂流一夜,眼见拂晓来临,从河里爬出来时已经筋疲力尽。
我将怀中的一瓶行气散取出,一口全部吞入口中勉强恢复一丝力气。
张义之的剑气太霸道,将我后背劈开,血肉撕裂,脊骨都险些被斩断。
若不是我懂得血祭之法,此时血已流干。
正在此时,一条水蟒闻着血腥味从低洼的水草地里游来,我剑指挑动,三把袖剑分别穿透水蟒的头、身、尾部,接着催动血祭之法疯狂吸取血液疗伤。
很快,水蟒变得干瘪,我连忙起身逃入深林,因为身后已经有龙虎山的弟子追来。
又跑了几个时辰之后,终于跑出龙虎山的地界,路过一个村庄的时,见村头有火车铁道,不远处一辆火车正疾驰而来,于是我趁机扒着火车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火车在一处站台停下,我跳下火车走出站台,顺着人多的路走向集市,又顺着集市的一条尾巷走向附近的一座山。
我躲在山脚下的一处水草丰茂的河边,嘴唇发白,意识也有些模糊不清,虫虫察觉到我的伤势严重,从我怀中钻出焦急地飞来飞去。
“虫虫,不要让任何东西靠近我,我得睡一会儿。”我虚弱说道。
虫虫搓着前鳌,这才安静下来,我则闭上眼睛,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月夜降临,我隐约看到一袭青影出现在我身旁,将我抱起来,飞向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