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想着下次给花花们买点缓释肥的事,上楼去敲门,并在进门的第一时间就先到阳台上给天竺葵浇了水。
叶深深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他忙活,说:“沈暨,我得尽快把成殊给找回来。”
沈暨手一抖,水浇得太多,顿时从花盆下流了出来。
他忙不迭地拿托盘垫上,没有回头看她:“想他了吧?”
“嗯,是啊。”叶深深托着下巴,望着天边蔚蓝的天空,声音轻缓悠长,“而且,我现在有了更宏大的目标,对于深叶的期望也更高了,我想,如果成殊不帮我,我可能没有把握做好,也达不到我的理想。”
沈暨勉强笑着回头:“成殊听见了一定很伤心,原来你是想要找他帮忙而已。”
“可他自己都说了,我们是携手前行的同伴啊。”她凝望着天边,脸上的笑容有些甜蜜,又有些哀伤。
她没有对沈暨说出后面的话,但她在心里想:顾先生,其实,你也是我人生最重要的梦想,是我存活于世的意义。
沈暨看着她的笑容,心口不知道哪里似乎抽动了,一点麻麻的、微微的痛,也不太分明,但空洞得感觉被挖去了一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