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说了是小时候,年少无知,认人不清,错把垃圾当成了宝玉,好在我醒悟的及时,不然还不和垃圾同流合污,想想都觉得恶心。”要比嘴毒,孙幽悠也是不落人后,想想,她能在父亲婚礼上送花圈,这样的女人会是简单的主吗?
白雪一笑,不在意孙幽悠带刺的话于,声音阴恻恻的说:“垃圾也好,宝玉也好,现在你也落到了我手里,要不要来猜一下,我会让你怎么死?”
“没—兴—趣。”孙幽悠一字一顿的说出三个字,想看她恐惧的表情,没门儿。
“你说,我要是现在拆了你眼睛上的纱布,会有什么结果呢?”白雪继续问,一只手指轻轻地抚上孙幽悠缠着纱布的眼睛周围,像是在抚着一件宝物般,嘴里还啧啧有声,都是些痛惜啊,可怜啊,眼睛很重要啊,什么的。
海燕和向南都屏住了呼吸,眼眸死死地盯着白雪的爪子,生怕她真的伤害悠悠,悠悠的眼睛还有一天就拆纱布,如果早一天和晚一天都不行,强行拆的结果,都是孙幽悠的眼睛再也没有复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