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服侍赵德基已久,明白一个女人敢如此忤逆他,居然还能好好活着,花溶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尤其君王心思,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这让她很不好受,隐隐觉得,花溶对自己的威胁,比张莺莺等还来得大.如今见机会来了,她笑起来:“官家,原来是这等事.依臣妾看来,金兀术既然指定要花溶,何妨就让她出使?”
赵德基面色阴沉:“你叫朕生生将她送给金兀术?”
“这又有何不可?这女子不识好歹,辜负官家一片心意.臣妾曾听说官家救她性命,她不思回报,如今,正是为国家出力的时候,古也有昭君出塞,文成公主进藏,能去和亲,也是她的荣幸呢.”
赵德基听得如此,勃然大怒,一把将参汤拂落地下:“厮贱妇,你把朕当作了什么人?你可知,她也曾两次以性命救护朕?”
潘瑛瑛不如吴金奴心机深沉,原以为花溶被幽禁,这一番提议,准合官家心意,没想到他大发雷霆,吓得立刻跪下去:“臣妾失言,请官家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