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兵们群情激奋,骂骂咧咧,抗议不止,李二牛则吩咐平田军士随时准备放箭,防止狗急跳墙,自己也懒得再去一一回应,索性闭口不言。
不一会儿,牧兵们再无声息,他们明白,今天这事儿,无法善终了。
一些还算有点良知的实在人,正犹犹豫豫,一些牧兵却已经蠢蠢欲动。
“我说老李,上次在窑子,你足足花了我五百铢钱,今天,用你的脑袋还了吧!”一名牧兵眼疾手快,一下子掰断了身边袍泽的脖子,扛着尸体就往外跑,边跑边说,“将军,我来交差啦!”
李二牛脑中回想起那座尸观,那些枉死冤魂在其脑中挥之不去,遂冷哼说道,“俺不记得俺要他的身子!”
那名牧兵愣在当场,就在这一刹那,在他身后的一名牧兵赶上,以同样手法,将其脖子掰断,尸体撂在地上,牧兵一个端尿盆,将其头颅硬生生撕扯下来,端着血淋淋的头颅,来到李二牛身前,献媚地笑道,“大爷,小的,走了?”
李二牛心中虽有万千不远,但也要履行承诺,遂命人让路。
那人慌忙南逃,李二牛咧嘴轻笑,心道:此人胆气已破,惶惶如丧家之犬,恐怕今后也没有和平田军拼命的斗志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