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保曼只是借用了反乌托邦故事框架去讲述自己对于生命的看法,性与死亡成为了新生轮回的开端,永生与极端的科技会慢慢剥夺社会的活力,让人成为一具具行尸走肉,了无生气,这一观点在结尾的屠杀中体现得淋漓尽致,旧世界的寻死者如同庆典般迎接着自己的死亡,呼应着萨杜斯在影片开始关于枪与阴茎的看法,被子弹贯穿胸膛的人却发出了高潮一. 话说...贝多芬第七交响曲第二乐章放在各种科幻片里真的很有效诶~(PS.当年的夏洛特·兰普林实在是...太美了!!!)開鏡第一場與醫生對話,演技就叫人尷尬,幾乎只有到了國外影展避去語言,才有辦法遮掩瑕疵. 故事以孩子尋前世的家為起點,開始回溯,到了結尾卻幾乎未前進半分. 於是前世今生只是噱頭,演的終究是家庭戲,或許還有自以為偷渡的長照議題. 然而敘事手法冗長而平庸,片尾結婚戲說的終究只是自以為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