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沈初烦了,在他开口之际转身对他嘘了一声:安静。
陆十洲乖乖闭上嘴,单手托腮看她忙碌,沈初被书上的灰呛地咳了起来,陆十洲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转而也打量起其他地方。
突然他发现脚边的一层书架上,有一块类似牌位的碑,“这是什么?”
沈初侧目瞧了一眼,发现以陆十洲的力度第一次竟然没有拿起来,就好像碑是固定在书架上一样,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动!”沈初大叫一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陆十洲在发现碑的底部是固定在书架上时,习惯性左右扭动了一下,随后只听“轰隆”的声音,两人掉了下去。
......
药馆内。
地上躺着一名昏迷的男人。
一旁,顾云和义愤填膺道:“少卿,就是此人放火烧我顾宅!在被夜巡的家丁发现后,此人竟然还想杀人行凶,后被其他家丁一起制服时伤着了头部,这才昏迷不醒。”
蔺淮言躬身查看地上人的伤势,“他是谁,和顾家结过仇?”
顾云和道:“他叫王汉,是我府管家。”
“他就是王汉?”季多叫道,得来尽然全不费功夫。
蔺淮言拧眉,伤者除了头部有明显钝器造成的外伤,左手也有包扎的痕迹,他打开绷带,只有四指,“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