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歌噌的一下站起,她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质问苏绛道:“你说得是真的吗?”
“我还能说得是假话吗?我安插了人在我爹身边,定王是如何命令我爹的,我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我爹从边关带来的军队,已经分出一半往京城去了!”苏绛痛恨自己此时的无能,抵着树干无力地道。
容止歌捂着嘴,声音有点发抖,“现在守着京城的,只有巡防营。”
陛下这次出行,将京城里的御林军也带了出来,现在京城里守城的只有巡防营那点士兵,而掌管巡防营的正好就是容清河。
容止歌咬牙切齿,难怪定王会专门在前天的时候派人来警告自己,这是早就打算把他们容家一锅端了,还自以为大发慈悲地要她臣服。
真是恶心透顶。
“所以我知道后,我本打算先找到我爹,说服他停止行动,但没想到意外发现大小姐你被抓。”苏绛看到容止歌颤抖的身体,抿了抿嘴,心中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