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不如沈心梦那么喜欢吃甜食，她接来：“谢谢学长。”
“你瘦了很多，这段时间病得很严重？”陆知一打量她的脸。
这是两个人自上次1779之后，头一次碰面。
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沈惜眉眼几分失落。
“学长，你在等人吧？我先走了，谢谢学长的甜品。”
沈惜扬了扬手里的雪媚娘，转身离开。
陆知一却跟上：“沈惜，我没在等别人，就在想你今天会不会来。”
“学长等我？”沈惜好奇，“是有什么单子吗？”
“今天晚上有个试睡，去吗？”陆知一又问。
沈惜摇摇头，没有作答。
陆知一本来想为那天喝酒的事情道歉，或者，再说一些表他心意的话，但是看到沈惜消沉抑郁的模样，那些话到嘴边后，似乎有些说不出了。
“沈惜，”陆知一认真道，“你这么憔悴，是沈心梦，还是厉枭寒？是谁让你不好过的？”
真要说是谁，沈惜觉得，是她自己。
其实本就是一场交易，她替沈心梦出嫁，沈心梦给她报酬。
沈心梦的难堪挖苦，她基本可以消化，设置还可以反击，没有觉得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