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风略思索:“是。”
温凉想到戏曲唱词的合辙押韵,其排词遣句不亚于课本中的文言文,她立即断言道:“你做出对语文不感兴趣的样子,是为了掩饰你对文言文的熟悉程度,怕引起怀疑。”
“算是吧。”傅御风就此解释说:“主要是背够戏曲唱词,再背诗词什么的,很容易反感。”
“白薛生病进医院那天,我和你在快餐店被偷拍,你说可能在拍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温凉后知后觉。
“因为姥爷的名气很大,所以作为他的传承人,戏曲媒体对我的关注度也很高,以前我还没有上学时,就经常被戏曲版面的记者偷拍、采访。”
傅御风笑言:“不过,那天被拍以后,到现在我都没在报纸上看到我的相关新闻。我想,那次应该是个误会。”
至此,温凉对傅御风已经没有任何疑问,倒是对他的过往,和他所学有所成的戏曲充满好奇。
不过温凉并不贪心,她不准备一次性了解所有,她要在以后相处的时光里慢慢地问,以便能够每天都和傅御风说说话。
“该你了,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傅御风满怀期待
“我还有没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