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个时辰中,张全除了说出了一些主要的事情之外,还说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琐事。
韩成本来不想听,但只能耐着性子听完了。
因为韩成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一副严厉的样子,让张全说重点,很可能吓得张全漏说了什么,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待张全说完后,韩成揉了揉耳朵,对着刚刚拔刀的亲兵说道:“下次拔一半就行了,吓得太狠,我的耳朵太遭罪了。”
这时,沮授对着韩成说道:“主公,事情的经过已经明了了,定是杨奉等人从中作梗,想借西凉军之手害我们。
不过这件事情牵扯到皇帝陛下,比较棘手啊。
若我们听令行事的话,必然要和西凉军再次撕杀一番;若我们不听令行事的话,杨奉等人必然会给我们扣上一个‘大不敬’的帽子。
我们是听也不行,不听也不行啊。”
韩成自从当了并州牧,眼光变得长远敏锐了许多。
通过张全的叙述,韩成感觉这其中,可不仅仅是只有杨奉等人从中作梗,肯定还有着汉献帝自己的意思。
否则,怎么可能派一个太监总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