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手边的茶都没来的及喝就把伍黎他们叫来骂了一顿。
“我看你们一个二个是忘了你们真正的主子是谁了!江宴这些日子都干的什么事!你们在一旁看着竟没有一个人想起来传信给我,还帮着他瞒着我!瞒的倒挺严实的啊?我在翕州,除了知道朝堂上的事后宅这些事你们倒是一点也没跟我说啊?这后宅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世子做主了?”
“我堂堂镇安侯的儿媳,孙儿何需受那些累,千里迢迢送至漓国,我翕州士兵是吃棉花的吗?连一个女人我们都护不住?”
“镇安侯息怒!”伍黎心虚的跪在最前面,整个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父亲就站在镇安侯身后,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可怕是他从小的噩梦。
镇安侯夫人当然知晓这些事是江宴吩咐的怪不得伍黎,但她心中还是有怨气的,在一旁叹了口气,“孩子大了,能独挡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