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闻言,神色一阵颓丧,想了半晌。
“我儿,要不你隐姓埋名,去灵武吧,那里胡汉杂居,正适合隐居,为我李氏,留下一丝血脉。”
李建成愣了半晌。
没有叫他太子,而是恢复了从前的称呼,还要他去隐姓埋名,难道长安已经没救了吗,局面如此恶化了吗!
“父皇,我不会走,我是大唐的太子,怎么会做那鼠辈所为,无论局面如何,我与父皇共同担待,而且,我李家血脉不会断,就算元吉已经疯癫,还有二弟,三弟。”
李建成铿锵有力的说着。
李渊想想还在幽禁的李元吉,心里一阵绞痛,元吉已经彻底废了。
又看看所为的赵王李玄霸,还在那里无忧无虑的舞动大锤,也是摇了摇头,要是没他庇护,这个痴儿也早晚是他人玩物。
想想二子,突然喉咙发甜,郁气难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李建成一惊,这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父皇吐血了,局面如此恶化了吗!
赶紧上前帮忙擦拭,“父皇,到底怎么了,身体为重,万不可心急。”
李渊缓缓摆摆手。
“今后不要再在朕面前提他了,朕没有他那个逆子,大唐有今天,全是那逆子所赐!”
李建成不敢说话,只是擦拭着李渊的血迹,等了半天,却也没发现宫人过来帮忙。
“父皇,这皇宫……”
李建成又心惊问道,难道关陇贵族真的已经没耐心了吗。
李渊摆摆手,良久后脸色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