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恒基生物科技的创始人?”窦雨稚语声哽咽,柔软甜美的声音里带着质问的意思。
“你先出去。”余安安对小许说完,从大班桌后出来,在单人沙发位坐下,“先坐……”
小许担忧颔首,退出门外,但留了一条缝隙,立在门口,以防窦雨稚对余安安不利。
窦雨稚走到沙发旁却并没有坐下,她摘下墨镜,红肿含泪的眼睛望着余安安:“所以……是你故意做局引长明赌博,然后故意引长明去偷恒基生物科技的配方,害得傅氏集团破产!长明的事你是为了你妹妹报仇我无话可说!但你为什么要害南琛哥!”
窦雨稚说着控制不住情绪哭了出来:“南琛哥要和我解除婚约,他都要回到你身边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害他,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余安安静静听窦雨稚宣泄,然后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窦雨稚反问:“叶长明是我按在赌桌上不赌不行的吗?是我教唆叶长明去偷配方给赌场抵债的吗?我是恒基生物科技的创始人不假,但你以什么来指控我害得傅氏破产呢?是我要傅氏集团钻和恒基生物科技的合同漏洞去给叶氏签约的吗?偷配方卖配方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