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想想起来什么似得,一本正经的看着云知欢,“对了,那个叫福喜的小丫头也在一侧观刑,后来晕了过去。奴婢想着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出去,也索性将人扛了回来,已经搁在了门口。”
“噗……”云知欢一口茶喷了出去,再看着三雪一本正经的模样,又狠狠地咳了好一阵,完了之后才挥手招来了采繁:“找个地方把人安置了。”
采繁领了命出去,云知欢瞥了三雪一眼,嗔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般不正经了?不过,事情办得不错!至少咱们最近会消停些。”
“奴婢不敢。”
云知欢耸耸肩无奈的掀了个白眼,“说起来倒是要谢谢白锦绣的这么一出,要不然有这么两个人在一个守着丫头一个守着库房,对我们来说实在是有些麻烦。”
所以,蠢人有蠢人的好处。只是不知道云柔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放任她这个胸大与脑的亲娘出来随便霍霍。最难的是,今日她刚入明疏院她竟然没有借着请安之类的理由上门来探查一番,实在是有违她最近的行事风格。
对于府中的事情三雪一般是插不上话的,云知欢正觉得郁闷的时候豆蔻就捧着一方楠木雕花的填漆盒子进来了,脸上带着带这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