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你要知道。不仅是这一次,每逢赵国有战事,便都是司马唐挂帅出兵,打了二十余场大仗,无一败绩。当然,最后争位的那一场,输在了其他王爷的驰援。”
陈九州听得心底发沉。这样的人物,居然是避世隐居了,难怪他没听过。
“司马兄,会不会是故去了?”
“不会。”司马楚语气笃定,“先前的半年时间,还有人见过。但后来我派人去寻,便寻不到了。”
龙椅上,司马佑同样忧心忡忡,“不敢瞒陈相,若是能寻到朕这位战神皇叔,再重用一番,朕心里便有底了。”
陈九州沉默点头。如这样的人物,若是再度出山,不说扶起赵国,至少还是能保住眼前的情势。
“陛下莫急,不若多派些人出去。去偏僻些的地方,说不定能有这位司马唐的消息。”陈九州抱拳,安慰了句。
无疑,这是一句场面话,只是龙椅上的司马佑,一时听得悲从心来,又要泣不成声。
“陈相,我赵国,为何会变成今日的模样。”
陈九州一番苦笑。
认真来说,这天下第一的赵国,祸事的始作俑者,应该是司马默。临老坑了一把,将整个赵国,带入了危急存亡。
……
赵国东面,胡州大城,零阳。
“陈九州到了许昌。”慕容鹿坐下来,坐到了司马婉的对面。
“我估计,已经和那位杀死前太子的凶手,在商议如何讨伐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