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平静下来,同陈太后说:“儿臣行得正坐得直,没有做过的事,也不怕别人挑拨什么,曲家人心明眼亮,必不会误会儿臣。”
陈太后眼睛一眯,眼神中射出危险之意,语气幽幽道:“行啊,嫁了人腰板是硬了,你最好别忘了,这门亲事是哀家与皇帝做得主,哀家能让你嫁过去,就能让你被他们家休出来。”
明瑰公主依旧平静,面容波澜无惊,淡淡道:“若是母后可以,那母后尽管放手去做,反正儿臣也不过是给韫瑰收拾烂摊子,才被塞到曲家的,在母后和皇兄的眼中,儿臣不过是一个物件儿,可以及时拿出去处理麻烦事的物件儿罢了。”
“可这物件儿有了自己的思想,这就太可怕了。”陈太后语气阴沉,眉宇间不知在谋划什么,半晌才说:“哀家与皇上本不想逼你,奈何你这丫头实在不懂事。”
明瑰公主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肚子。
看见她的动作,陈太后一声冷哼:“哀家早就把你看透了,你在意曲家,也在意你和曲时钊的骨肉,那若是这骨肉不能平安降生呢?皇上对曲家早有定论,他们的衰亡已经快到了,你苦苦支撑并没有用,没有你还有的是人可以出面告发曲家。但你若是帮你皇兄这一回,那这孩子不仅可以平安降生,曲家也可以免于劫难,哀家出面劝劝皇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继续安安生生的做曲家的媳妇,这难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