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薄荷味的清凉嗓音缓缓在耳边响起。
看着黎暮森如冰山般的脸,安夏哪敢说真话,要知道他可是很介意被别人当作女孩的,可又忍不住逗趣道:“我听一些学生私下传,欧文是织女,你是牛郎。”
“是吗……”黎暮森如玉般的脸庞带着一丝疑惑,伸手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望着墙壁上的画,久久没有下文。
长长的走廊亮如白昼,四周一片寂静。今日没什么客人,黎暮森若有所思的表情让安夏不敢妄然打断,就在她后悔不该玩性大发时,黎暮森突然接着说道:“哪有那么黑的织女。”
什么?她没听错吧?哪有那么黑的织女?难道有那么白的牛郎吗?如果真这么白,估计此“牛郎”就非彼“牛郎”了。
在黎暮森转身之后,安夏掩嘴偷笑,看着少年挺拔的背影和白色的衬衣,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真是单纯得可爱的家伙。
春风将逝,枝头的梨花终于晃晃悠悠地飘落,而空气中残留的香气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消散。
这真是个无情的季节,时间也真是一个无情的情人。
次日,当欧文来到社团教室时,看见门没锁,本以为是郑英承那小子,结果打开门后,一袭紫罗兰的长裙惊得他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