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和本不欲她去侯府,但她铁了心一定要去,庄清和便只好让阿七紧随,自己受了伤又正处在被罚禁闭的阶段,实在不好出门招摇。
崔季桓才被皇上训斥责罚,连带着在前线的老侯爷也没逃脱连带责任,此刻的侯府正是门可罗雀,冷落异常之时。虽没有旁人去看望,但令人奇怪的是一向与侯府水火不容的儒诚王府却去了人。
秦婉初是大大方方带着礼品由正门入,被侯府管家领进了正厅。
第二次到侯府,秦婉初带的是一腔怒意,崔季桓却姗姗来迟,还衣衫不整,长发满披,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没睡醒的模样。
他靠在门口最近的椅子里,闲闲地看着她:“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回头再来,你做事,总是让我感到意外。”
一天一夜的的闲静里,足够崔季桓从头到脚重新将事情捋上一遍了,再深的阴谋阳谋,也不过就那样子罢了,深谙其道的他,又如何会想不通这各中关窍。
厅上一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只有阿七一直紧随在秦婉初身旁,长剑傍身,横眉立眼,一看那警觉的模样就知道是庄清和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