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事情,找不到花盆主人,很难有结果。
因为这件事,我跟许微棠的情绪都稍稍低落。
此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
我接听后,一道女声传来,“请问你是阮桢吗?”
“请问你是?”
“我是医院的护士。你的婶婶正在医院抢救,我们需要联系她的亲人。”
我跟叔叔婶婶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跟他们没有交情,在得知他们觊觎我的财产后,仅存的那点感情也消失殆尽。
我不想过问他们的事情,刚要说信号不好,挂断电话。
护士埋怨说:“自己的弟弟被砸身亡,母亲伤心过度住院,她身为姐姐,为什么躲着不见人?”
“谁被砸身亡了?”
“你堂弟呀!”
“他……他死了?”
我跟堂弟素未谋面,只从阮芹口中听到只言片语。
他被叔叔婶婶宠坏了,十几岁在学校称王称霸,初中没上完辍学,在社会上混日子。
一年到头回家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问叔叔婶婶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