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赵誉脚步一顿,陡然眯起危险的眸子,“你是说,东方旭可能会怀疑,是本王下的手。”
“王爷,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古如是,无一例外。东方旭此人阴险狡诈,他比东方越更能忍耐,更狠更绝。此人生性多疑,惯来笑里藏刀,咱们不得不防。”孙启蹙眉。
赵誉点了头,“东方旭这小子,确实厉害,能在东方越眼皮底下,玩那么多花样,自然是不能小觑的。镇远侯府那边怎么样了?”
“疏影来报,说是谢蕴已经动了心思,估摸着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来。摄政王府与谢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谢蕴纵然软弱可欺,但也是有点性子的。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投奔自己的死敌,一则怕重蹈覆辙,二则也怕天下人诟病。”孙启分析得头头是道。
赵誉冷笑两声,“谢蕴那小子,空有镇远侯之名,比起谢环却是差之千里。一母同胞,竟有着天壤之别,实在让人唏嘘。想当年谢老将军在世,是何等的英雄霸气,怎会有这样无能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