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工程师说,然后,转向纳布问道,“纳布,您发现的脚印现在还在吗?”
“在,主人,”纳布回答,“在入口处,在小山后面,风雨都打不到的地方。”
“彭克罗夫,”史密斯又说,“请您拿我的脚样去比对一下,看是不是我的脚印。”
纳布领着水手和哈伯去验证脚印。不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不用说,工程师的鞋子与脚印完全吻合。因此,沙滩上的脚印肯定是工程师的了。
“那可能是我处于迷糊状态,是托普拖拽着我走到这儿的。”工程师说着便把托普唤了过来。托普显得异常兴奋。它蹦跳着,吠叫着奔到主人跟前,任由主人不停地抚摸它。大家都觉得搭救工程师的功劳完全属于托普。
晌午时分,大家让工程师躺在担架上,由水手和纳布抬着,向海滨走去。这一段有八英里,因为不能走得太快,还得常常停下歇歇脚,所以最少得六个小时才能返抵“壁炉”。风仍旧很大,但好在没有下雨。工程师虽然躺在担架上,但仍用胳膊肘支撑着身子,注意观察海岸,尤其是面对大海的那一部分。他睁大眼睛,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景物。高低不平的地势、森林、物产都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这么躺在担架上前行了两个小时后,他疲倦了,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