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回过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
“陛下!你看!”郭尚书惊天一声,蹦到了周渊面前,他愤愤不平地指向了张景,“陛下,你看到了吧?我说得没有错吧!刑部是干什么的地方,绝对不适合张景这种人在!”
“我早朝的时候这么说,在你的书房里也这么说,现在当着他的面我还这么说!”
张景脸色一白,对着郭尚书拱了拱手,神情委屈起来,“郭大人,不知道下官有哪里做得不对?”
郭尚书见他摇摇欲坠地可怜样,气得胡子炸得更加厉害了,他脑袋猛地转了过来,胡子上下翻飞,像是米粉作坊里的妇人,在抖米粉一样。
“哪里都不对?咱们是朝廷命官,到我们刑部这里来的,那都是大案要案,咱们一个印章盖下去,那便是数条人命!做人若是不敞亮,干不得这个事儿。”
“张景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成日的演什么后宫心计?烦不烦人?”
“你若是知晓池时案情相关的事,于情于理都应该说出来。你倒是好,屁都放出响声了,又扭扭捏捏的给吸拉回去!要说就坦坦荡荡的说,不爱说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