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妃皱眉:“舒服是留给死人的,你未来要当的是皇帝,就这样吊儿郎当,如何担当大任?江山社稷交在你手,如何让群臣信服,甘心辅佐与你?”
“这不是有母妃吗?”
华贵妃闻言一顿,瞧了一眼宁垣的神情,“你什么意思?“
宁垣道,“母妃还这么年轻,完全可以为儿臣分忧,不是吗?”
“你当真愿意让本宫辅佐你?”
宁垣坐在了龙椅的正中间,笑容温和的道:“母妃只有儿臣一子,这些年的辛劳谋划儿臣都看在眼里,咱们母子同心,齐心协力,必定有所成就。”
华贵妃被这一番话说的身心熨帖,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垣儿知道就好,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把霍家军的兵权弄到手,你舅父万事皆已准备妥当,只待时机成熟,咱们就能完全将这兵权掌控在手中了。”
“一切由母后决断。”
华贵妃嗯了一声,话音一转:“垣儿刚才在殿后,是否听见了宁淮苏所言?你怎么看?”
“他一个被罚去域狭关的罪臣,怎么会与父皇有约定?宁淮苏此人非常狡诈,此话必定是真假参半,不排除是为了试探,而特意挖的陷阱。”
华贵妃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耷拉脑袋的‘皇帝’。单从外表上来看,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出一辙,连宁垣都难以分辨出真假,宁淮苏会看出破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