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后面,言媚说,虽然有个替身在身边,但她仍然时常怀念曾经和内亚共度的日日夜夜。她说,她渴望内亚的抚摸、拥抱、激情接触。她说,虽然有了孩子,虽然也对安格斯产生过依恋,但她始终找不到跟内亚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言诺静静地,听拉普将那本日记读了个大半。
季饮冰一直陪着他,并未出言打扰他。
当听到越来越难以入耳的污秽之语时,言诺突然开口说,“拉普,不必再念了。”他的声音冷厉不必,已是动了杀意。
拉普忙闭嘴。
他斗胆地跟言诺说,“先生,依我看,这本日记的来历,值得深究。”
言诺何尝不知这个道理。
这日记,分明是有人心故意杜撰的。
他问拉普,“母亲和内亚之间那些事,谁最清楚?”
拉普想了想,忽然变了脸色,他说,“比较多,有黑煞曾经那些佣兵高层,还有内亚先生的夫人安妮塔夫人。”拉普又说,“但连这些私密事情都知道的,只有安妮塔夫人了。”
言诺忽然说,“安妮塔夫人,知道内亚先生喜欢我母亲那些事么?”
“这…”拉普迷茫地摇头,“我并不知。”
见拉普是真的不知情,言诺就挂了电话。
他拉上季饮冰,说,“我们下楼去找安格斯。待会儿,你按照我说的做。”
两个人嘀咕了几句,这才携伴下楼。
楼下客厅里,大家几乎都在,有人看电视有人打游戏,也有人对着手机黯然伤神。唯独安格斯独领风骚,坐在沙发上,听着古典音乐敷面膜。言诺和季饮冰在邀请大家一起去花园里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