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阖着眼揉捏眉心,“没有目的,谁无端端翻山越岭跑这么远,到另一支大军阀府上来探亲?”
柏溪难免好奇,“您说会是因为什么?”
姰暖睁开眼,若有所思说道。
“要我说,要么是因为席副帅的事,说不定他想借江系军的力,推翻牵制他的主帅,一统手下兵马。”
“再要么,女人的角度看,为了席盈。”
柏溪,“夫人说,席盈表小姐的婚事?”
姰暖一手环臂,下颌微颔。
“这么大的姑娘,也是出嫁的年纪,不为婚事,何至于带在身边跑到这么远来。”
“何况,军阀之间的联姻,背后本身就带着更多的利益。”
席盈的婚事若能跟江家牵扯上,那对新阳的席副帅来说,百利无一害。
姰暖摇摇头,又看向柏溪,“让人给四爷通信这件事了吗?”
柏溪,“是,属下已经跟季总教汇报过,他会安排人去知会四爷。”
姰暖嗯了声,就不再继续聊这件事。
在沙发上歇了会儿,她便起身回房,稍作收拾后,看着时间,到婴儿房去带了儿子一起下楼。
客厅里十分热闹,阔阔的到来更是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热情。
没多一会儿,江大帅也从外头回来,身边还跟着杜审和一个个面生的青年。
那人穿身浅灰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细长眉眼面相冷清,十分斯文得体有饱含书卷气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