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的兴致高了几分,她鄙视的看了一眼周羡,“你阴谋阳谋的,将你哥哥所有的政敌全都整垮了,怎么查了这么久的案子,还毫无长进?”
周羡一听,哭笑不得,“你明明前几日才夸我,这会儿倒是不记得了。实在是阿时在查案上头,太过惊艳绝伦,不光是显得我蠢笨,就连京城里以前的四大仵作,都要被你衬托得日月无光了。”
池时一愣,想起刚刚进京城的时候,周羡同他说过的四大仵作。
大理寺的崔江晏中了探花,如今已经不做仵作了;楚王府的汪大妄,已经隐退了;刑部的王仵作,涉嫌谋逆,已经问斩了;剩下一个苏仵作……好像也因为她,成了闲人一个……
这么一想,池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么一算,我应该一个人拿四份俸禄才是!亏了亏了……”
周羡忍不住掏出了扇子,摇了摇,“阿时所言甚是,下个月就给你发四个大子儿!”
他说着,眼眸一动,“不过你还是没有说,你是怎么发现陈姗姗就是六年前旧案的凶手的。”
池时听着,认真起来,“一夜杀四人,便是对于很多凶狠的人来说,都很难在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平静的站在门前扫雪迎客。
“她一定不是头一回杀人了。而且,大梁近些年发生过的有名气的案子多了去了,入梦人案并算不得多么的离奇。凶手为何偏生挑选了这种杀人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