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宁低首一看桌角上的那条白色的手帕,然后伸手将那手帕拿了起来,不由得蹙眉道:“这应该是一帆的。”
“的确是一帆的,因为一帆的手帕上都会绣着一艘船,可是这条手帕却是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一帆的手帕都是随身携带,你怎么解释?”路一鸣质问道。
这时候,戴宁突然感觉很好笑,这条手帕竟然也成了她的罪证了。
下一刻,戴宁便解释道:“这条手帕的确是一帆的,那天我帮他换床单,手脏了,他就把自己的手帕给我擦手,我把他的手帕弄脏了,所以就说等洗好了再还给他,可是我把手帕洗好了之后,就随手放进了梳妆台,然后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听到这话,路一鸣冷笑道:“你的辩解真是合情合理。”
“本来这就是事实。”戴宁理直气壮的道。
路一鸣这时候情绪激动的质问:“一件事情是巧合,两件事情是巧合,多少件事情都碰在一起难道也是巧合吗?你大嫂难产,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打电话通知一帆?一帆不仅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而且还亲自跑那么远去见你,还要将你搂在怀里安慰,你说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恐怕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只是我路一鸣不是傻子,你也太高看自己了,认为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是不是?”
一时间,戴宁被路一鸣质问的哑口无言,她后退了一步,支吾的解释道:“我……你那个时候在香港谈判,我不想打扰你,所以才临时想起了一帆,我也不知道他会突然跑过来,我只是太难过了,又想起了我们曾经的那个孩子,所以才泪流满面,一帆就安慰我,可是这个时候你就出现了,一鸣,请你相信我,我和一帆什么都没有,我心里爱的人只有你一个,更何况我怎么会去和你的弟弟搞暧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