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三人出城的只是几个小兵,这三人还不够资格劳动将军大驾,顶多是由偏将领路,没有人会惧怕这三人,因为他们身上不可能藏有任何兵刃,这就让敌人很容易忽视这些信使潜在的威胁。
为首的信使受了伤,衣衫上染满了鲜血,样子极为凄惨,另外两个信使的神色十分愤慨,愤慨元融竟然伤人,好在受伤的信使并未说出在帅营中所遇之事,也许是没有时间吧。
城门的那一个小角打开了一条缝隙,不宽,才三尺,但足以让人通过,吊桥也放了下来。
“你们可以走了!”那自帅营中将三名信使送出来的侍卫冷声道。
城门口驻军极多,防卫也十分森严,几有数百人全副武装地立在城门口。城墙上每隔三步就有一官兵把守,五十步一哨台。来敌若想攻城,的确十分困难。
受伤信使向那侍卫和守在城门口的官兵得意地笑了笑,道:“想不到你们竟然紧张成这个样子,真有意思,干吗要开城门?要是害怕还不如用只吊篮将我们吊下来,那岂不更安全?”
那些官兵心中微恼,但也觉得那信使所说有理,若说他们对葛家军无动于衷,那是骗人的。
“你们走不走?”那侍卫有些不耐烦地道,虽然他心中有些怒,但也只能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