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房卡,她忍不住低声道:“是最后一次吗?”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支烟点上,朦胧的烟雾,将他表情模糊的看不清。
“一次就想抵消安波造成的几百万损失,你是镶了金边?”
“在我没有睡腻之前,你给我乖一点!”
他的语气无情又冷漠,像刀子一般剜她的心头。
而他叼着烟已经率先一步走掉了。
……
回到餐厅,江随跟谢心仪都已经不在。
安漫将衣服整理得看不出任何破绽,只是嘴唇上被他咬的痕迹,很是明显。
周遇礼忍不住问:“是被蚊子咬了吗?”
说着,他就要让服务员给她拿药。
安漫脸不由得发热,想到这伤怎么来的,臊得慌。
急忙阻止:“不麻烦了,我到时候自己擦点药就好。”
看她这么说,周遇礼没再坚持,起身跟她准备离开。
安漫一转身,服务员推着餐车刚好经过。
没来得及闪躲,餐车里的功阴汤撒在了她裙子上。
鲜红的油汤将她香槟色的裙子染红,浓稠的酱汁不断滴落在她鞋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给您干洗好吗?”
服务员满脸歉意,不断地道歉。
安漫不想为难服务员,温和地说:“没事,也是我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