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应该让你的抹大拉听听他的讲道,她会皈依的,”伯爵夫人说,“你今天晚上一定要待在家里。你听听他的讲道。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ma tante[10]。”
“可是我告诉你,这是很有趣的,你一定要来。好,你倒说说,你还有什么事要我办?Videz voftre sac[11]。”
“还有一件牵涉到要塞的事。”
“要塞吗?行,我可以给你写封信,你拿着信到那儿去见克里格斯穆特男爵。Cest untres brave home。[12]不过你自己也认识他,他是你父亲的同事。Il donne dans le spiritisme。[13]哦,这也没关系。他是个好心人。你在那儿要办什么事?”
“我要请求他们许可一个母亲去探望她那关在要塞里的儿子。不过我听说这种事不归克里格斯穆特管,而归切尔维扬斯基管。”
“切尔维扬斯基,我可不喜欢,不过要知道,他是我的好友Ma?liette(玛丽爱特)的丈夫。倒不妨托一托她,她会给我出力的。Elle est tres gentille[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