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提起厉行的名字,厉衍突然不哭了,他抽泣了几下,然后抬起小手擦干脸上的泪,认真地说:“阿妈,我是小小男子汉,我不能哭。阿爸说,男子汉只流血不流泪,我不哭了。”
一听这话,沈若初又是一阵心疼。
衍儿还那么小啊,那些人,她们怎么就忍心……
“嗯,阿妈也不哭了,阿妈也要向衍儿学习,好不好?”沈若初也擦了擦眼泪,很认真地对厉衍说。
“阿妈最棒了!”厉衍破涕为笑。
沈若初也忍俊不禁笑了。
病房里。
“啊……啊……我的脸……”范蔷躺在床上痛苦地哀嚎着。
范夫人在一边手足无措,她脸上都是泪,看着女儿这么痛苦,真是比她自己受罪还难受。
“蔷儿……”范夫人捂着嘴闷声哭着。
范司长在一旁心烦意燥,他既心疼女儿被人毁了容,又怪自己女儿什么人不好惹,偏要去惹上皇甫家的人。
皇甫家是谁,那是晋江城跺跺脚地皮都要颤三颤的大家族,他一个小小的司马根本不够看!
范夫人一把抓住了范司长的衣袖,哭着求道:“老爷,蔷儿这么痛苦,你要帮帮她,帮帮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