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有政务未处理，待会儿回御书房用膳即可。”
皇后的脸色微变，低头掩去眉间的失落：“是。”
姜戎晟背手立在庭中，身姿笔挺，自打他想要这个皇位开始，便从未放松过，只是最近，似乎有很多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掌控。
“朕今日听了一桩趣闻，不知皇后可感兴趣？”
皇后脸色微滞，仍然笑道：“不知皇上听了什么趣闻？”
姜戎晟瞪了瞪德海，德海立刻会意，将院中的宫女太监们都叫了出去，偌大的庭院中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姜戎晟这才开口：“朕听说，昨夜归元寺突起大火，差点烧死了安亲王妃。”
皇后身影一顿，勉强回道：“哦，这事，臣妾早上也听说了，正打算向皇上禀报。归元寺乃是香火圣地，今后需得加强防范，万不可再发生这种意外……”
“皇后！”姜戎晟的语气忽然沉了下来，打断了她的话。“你真的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吗？”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的笑脸僵住，手心渐渐冒出一层细汗。
“朕知道，你屡次授意乔荷加害薛绾，绝不是第一次。朕以前信赖你，却不想你如此多事！”
纵使想到了会被皇上诘难，却没料到他语气如此刻薄冷漠。搁在往常，就算是皇帝心中再不爽，都会耐着性子敷衍她一番。可是如今，他却连这个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