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足法?”夏乐菱和一众学子只知按照书上所说的固定解法而解,还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砍足法”。
“砍足?这可真是稀奇了……”
“什么砍足法?该不会是珏皇子殿下胡乱编造的方法吧?”
江长安不急不缓地笑道:“算是,也不算是。”
“皇子殿下倘若真有什么新的方法,那就希望当着诸多莘莘学子的面,还请珏皇子殿下不吝赐教。”学术之人本就心高气傲,李翎叩可不相信这道题还有另种解法。
江长安也不推脱,直言道:“所谓砍足法,就是假使砍去每只鸡每只兔一半的脚,则每只鸡都成了‘独角鸡’,而每只兔子也都成了‘两脚兔’,这样的话鸡和兔脚的总数由九十四只变成四十七只……”
“珏皇子绕了这么一大圈不是自己徒增麻烦,这算什么简单办法?”李翎叩道,一旁学子也都争相附和。就连夏乐菱也意兴阑珊,倒不是对这种解题方法,而是对于这种表面和颜欢笑背地里笑里藏刀的宴会打自心底的厌恶。
江长安轻笑,不管任何人的嘲讽继续道:“如果笼子中有一只兔子,则脚的总数就比头的总数多一,因此总脚数四十七与总头数三十五的差,就是兔子的只数,得出兔子共有十二只,显然,头的总数是三十五,鸡的数量就是二十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