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南九离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阿寒，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顾水寒看着他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突然就觉得有些厌烦，没来由的厌烦。
“南九离，就算上一世你口里的阿寒和你有过什么，可是也都过去了，这一世的我只是顾水寒，不是什么阿寒！”
“可你的灵魂是她，容貌也像。”
“那我是她吗？”
顾水寒眼里冰冷。
“你觉得我像她吗？”
顾水寒冷冷一笑，笑容里有肆意，有乖张，还有几分轻慢，可是没有一丝温度。
南九离噎住了。
其实顾水寒和阿寒一点也不像，前期的阿寒他不知道，可是后来的阿寒身居上位，整个人乖张跋扈，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端的那叫一个乖戾冷血。
而顾水寒虽然也喜怒无常，可是行事却光明磊落，虽然手上也沾满了鲜血，可是从来不滥杀无辜，甚至身上还有一丝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明艳之意，而阿寒虽然也喜欢笑，可是那笑像是伪装，像是一张面具，血腥而冷厉。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可你是她
而顾水寒的笑，却是全然的遵从本心，没有一丝伪装。
“像。”
怎么不像？一模一样的气息，一模一样的性格，虽然似乎哪里不同了，可是明明又哪里都一样。
南九离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南九离，就算是再想，可我终究不是她，没有她的记忆，没有她的习惯，甚至没有她的感情，南九离，就算前世我们有过什么，可是现在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