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篝火,刘懿寻目萧凌宇,好奇问道,“萧兄,这位,这位橙澄前辈,是?”
萧凌宇面色有些凝重,终是轻叹了一身,身子微斜,将一桩往事娓娓道来,“我贤达学宫上一代宫主,一生一共收下三名弟子,分别为橙澄,恩师苏御,还有那与贤达学宫分家远赴西南嗔州的顾苏。恩师苏御和顾苏都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实在人,而这大师兄橙澄,则是天资无二,孤傲至极的燕赵狂儒。”
刘懿和乔妙卿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原来,这位橙澄前辈大有来头。
萧凌宇唇间不自觉多了一丝笑意,不自觉啃了一大口山鸡,得了个满嘴香后,才又说道,“大师叔少业诗书,常寻古自量,儒家六德、六行、六艺十八门学业,大师叔十三岁既全部精通,却又不屑过那结业大考,扬言‘吾之才学,山海难量,唯天可证,岂在人呼’。”
刘懿心中敬佩又羡慕:自己十三岁还在生死一线中挣扎,这橙澄居然已经有胆傲世天下,人比人,比死人哦!
乔妙卿素来恨则恨死爱则爱死,不禁抚掌叫好,“橙澄前辈好大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