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翻广告吧,”忒塞尔赶紧打断他的话,“他会用哪种广告?”
“真希望我能知道。”
忒塞尔凝视着自己烟头末端的红光,好像在寻求灵感,“他不可能直接说出来。他不可能说:‘我是来自于78世纪的库珀,此刻在20世纪呼唤永恒时空……’”
“你怎么能确定?”
“因为那不可能!告诉20世纪的人一些不属于他们那个时代的信息,会损害马兰松计划的因果链,也会影响到我们目前的状态。既然我们还站在这里,那么他在当前所处的一般现实年代中,终其一生也没有做出那么破坏力巨大的事情。”
“除此之外,”哈伦发现忒塞尔玩这种循环推理的思辨游戏毫不费力,但他自己决定放弃了,“新闻杂志也不会答应刊载那些自己无法理解的疯狂广告。那些东西看起来像包含了欺诈或者其他违法内容,杂志不愿意牵连其中。所以库珀也不可能刊载标准共时文。”
“那应该是某种精心策划的内容,”忒塞尔说,“他会以某种曲折的方式表达。他会刊载某种广告,在原始时代的人眼中看起来很普通。非常普通!但我们带着目标主动搜索的话,却看起来非常显眼。非常显眼。只要眼角一扫,就会发现在无数条信息中与众不同的那条。它会有多大呢,哈伦?那些广告刊载费用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