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杰摸不清头脑，试探着问。
看着这一条条一件件，蒋廷慕沉默片刻方才开口。
“恐怕，他做这些事情是为了对付我们。”
“可林氏集团已经成了难以收拾的烂摊子，他就算再妙手回春，也肯定难以收场。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是想要收购崩盘的林氏，扩展实力再来对付我们？”
宋杰如此猜想着便说了出来，但是不等蒋廷慕回答，他自己又觉得不大对劲。
“可还是不对啊。即便他能低价收购林氏集团，可如今林氏外面可欠了不少账目，带来的损失肯定会大于利益，这不是得不偿失么。难道说，林氏集团的背后，还有什么我们没查到的利益牵扯？”
宋杰跟了蒋廷慕很长时间，对于商业的敏锐性很高。
有些事情不用蒋廷慕说，他自己便能快速衡量出这些利弊关系。
蒋廷慕一时未言，只是想起了早晨林茵茵拿着电话发火时的样子。
如今看来，她发火应该也是因为杨蓝的所作所为。
可让蒋廷慕难以理解的是，不论杨蓝所作所为出于什么目的，可他终究是在帮助林氏集团。
林茵茵最近时不时地为了林氏集团的事情劳心劳力，蒋廷慕也看在眼里。
所以，有人帮忙林茵茵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为什么会发火？
这些问题看似简单，可仔细想来又有很多矛盾的点。
即便睿智如蒋廷慕，一时间竟也看不清林茵茵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