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些措手不及,他脸上的某种神容有些僵硬在他的脸上:“祁奉节你说什么?”
宋岳的脑子还有些僵硬,未有转过弯儿。
“我说,你快些交出道果!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是你的人,你极力的想要我交出《龙蛇草书》,看来你早已知道那道果不在那小子的身上,能够收取道果除了你宋岳,在这曲溪县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
越说祁奉节越觉得自己的猜测,与事实八九不离。
那中年儒生祁司南他很清楚,根本不会诓骗于他,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宋岳以某种他不可知的手段,加持在那年轻人的身上,借年轻人之手,将道果盗走了。
按照他的猜测,如今的道果定然已经不在天权山庄了。
否则此刻那小子怎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交出道果?”宋岳脸色变得铁青了起来,“祁奉节你说我宋岳玩弄手段,我倒是觉得你祁奉节玩手段!这德正堂乃是你的大本营,你与那祁司南演一出戏诓骗我,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两人说话之间,火药味又浓了起来。
“好,很好,宋岳!老夫真是小看你了!既然如此今日那么我们也只有不死不休了!”
话音落下,祁奉节以手做笔,挥舞间其身周生出一道道黑色的气流,那黑色的气流便是儒门独特的浩然气。
见此,宋岳身上的肌肉紧绷,时刻准备着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