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刘景浊问道:“灵炆身在何处?”
白小豆只得说道:“不知道,师父要找她?”
灵炆也确实没有对白小豆多说过什么,甚至连惊的死因都只是浅浅提了一嘴。
刘景浊心中一叹,这丫头,到底瞒着我啥了?境界越高,与人接触因果越重,你身上分明就有白小粥跟灵炆的气息……算了,愿意说的时候告诉我就行了。
闺女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嘛!
“寒藻,把灵炆找出来,只需要知道地方,其余的,你自己清楚就可以。”
刑寒藻没上山,她哦了一声,已经开始传信了。
……
入夜之后,一帮人坐在三字塔下,刘景浊不断催促着孙犁快走,新婚之夜让人独守空房,像话吗?
今日没几人劝孙犁喝酒,但这会儿,孙犁独臂举起酒盅,呢喃道:“回来就好,你成亲时,我一定到场。”
刘景浊喝下酒,“喝完了,还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