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林寒使劲控制自己不要往那种事上想,但他还是在距离金甲虫20米的地方拦住了一位穿着深蓝色冲锋衣的大爷,重要的是他没开投射。他决定最后跟霉运斗一次,再挣扎一次。
“您好,请问您能看到我吗?”
“冲锋衣”停下来看了看他,又抬头看了看跟在他后边的“苍蝇”,疑惑地点了点头。
“我掉线了,智能芯片也出了问题。”林寒抬起双臂,手腕朝上翻着,“您能帮我买一张高铁票吗?并把我带进候车厅吗?我母亲病危了,我想尽快赶去石家庄。”
“小伙子,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明白了。”“冲锋衣”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一身松垮衬衫、西裤打扮的林寒,带着东北腔继续道,“这招我40年前就用过了,但不好使啊。那时候还是手机扫码支付。你知道扫码吗?还有,你很不专业啊,把衣服弄脏点就能乞讨了?你太看不起这一行了。”
林寒没想到对方是这种反应,张大嘴一时语塞想不出用什么词来解释。